我加入这个小组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。
当时正是15年的春季,离我确诊抑郁症不久,几乎每一个夜晚都前所未有地灰暗,有一天随手打开一位学姐转发的推送——原来园子里还有这样一群人。或许是中学时期过得太过不加掩饰,大学的我便谨慎得有些过度——去年以前我从未主动告知过任何一个大学同学我的性倾向,没有接近过任何LGBT公益组织——但或许是时候做一些改变。
第一次例会不幸堵车,打开教室门时意外发现人竟多到把四教的小教室挤得满满当当,满黑板的“诨名”仿佛江湖聚义厅。第一次线下沙龙亦是如江湖人士接头一般无比神秘,回程的路上细雨漫散,一群戴着黑口罩的人在人大附中门口自拍,肆无忌惮。大雨让第二次例会变为了五六人之间的闲谈,而你们喜闻乐见的“魔柜陪聊”便是在那一次拍脑袋诞生。在圣摩尔的包间里阿黄们的笔记本摆满了桌面,第一个晚上服务者几乎比来访者更要紧张。
然而自那一次聚散后,许多人便不复再见了。某位核心成员远赴海峡对岸,曾一起挤在小教室的同伴也逐渐没有声音,工作基本停滞了下来,而我也开始问自己:你是否要眼睁睁看着它像许多校园LGBT组织一般如春草冒出,又如秋草消亡?不消说,你自然知道扭转此势并非容易之事,更何况我不过是一名庸人,故而心中挣扎不止数日。然而最终答案是什么想必你已经看到了。
我想过很多次放弃,因为每周40学时的繁重课业,因为失眠而抗议的身体,因为焦虑伴随抑郁的情绪复发。然而感谢每周五晚上“魔柜”的来访者,因为你们,我从未真正把“撂挑子”付诸实践,因为你们我切实地感受着园子里有许多人需要这一枚星星之火,所以——请让我用平庸的身体挡住吹灭它的风。
过去我从未觉得, 看着一株火苗长大 会如此地有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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